第一百五十七章:越珩的身世 (第1/2页)
武定王本是随着先皇征战天下、立下过无数功劳的大将,先皇感念其恩德,将其封为异姓王。
等皇帝继位后,武定王的权势已近滔天,其为人说的好听点是正直,难听点便是古板,对皇帝的过错是直言不讳,如此三番五次自然就引起了皇帝的猜忌和不满。
因为他不仅严于待人,也严于律己,根本揪不出错误。于是皇帝就故意陷害,让他和越珩的母妃月妃发生了关系。
于是都无需皇帝多做什么,武定王就直接写下罪己书直接自杀了。皇帝兵不血刃就直接解决了心腹大患,自身还没留下丁点儿的污名,手段下作,但不得不说确实十分有效。
然而不久之后就发现月妃怀孕了,虽然从月份上来看定然是皇帝的孩子。
但是皇帝多疑,加上膈应,对此总是心存疑窦。但当时武定王刚去世,他的部下本就处在悲愤之中,一直紧盯着皇帝的动作,若是皇帝此时再让月妃出事,那就难免会引来怀疑。
因此皇帝只能忍了下来,一直等到越珩出生后,才几次故意纵容凌贵妃等人对孩子下手,可惜月妃虽不争不抢,性子随和,但为母则刚,保护越珩避开了暗害。
直接找上了皇帝,谁也不知道月妃和皇帝说了什么,只是接下来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就都停止了,只是月妃和越珩也像是被整个皇宫遗忘了。
越珩眸光暗沉盯着皇帝,良久突然开口道:“父皇您知道吗?有时候我倒宁愿自己真的是武定王的孩子,而不是一个自私自利、舍妻为己的小人的儿子!”
“你!所以咳咳、你做这么多、咳咳多就是为了替一个外人鸣不平?”皇帝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回光返照,竟能厉声质问了。
越珩挑眉,“嗤!当然不是!毕竟我身上流的可是父皇您的卑贱血液,我为的当然还是自己!”
“孽、孽子!”皇帝叱责过后,像是认命一般,“罢了!禅位诏书已下,你也终于得偿所愿了。”
然而越珩却不着急离开,反而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看父皇这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吧,有些话还是趁现在说完比较好,总不好让父皇不明不白地离开吧?父皇就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之前身体康健,却从之前感染了一次风寒之后身体就越趋日下吗?父皇就没有怀疑过吗?”
皇帝目眦欲裂,勉力地抬手,却在半途无力地垂下,“是你!是你毒害朕?”
越珩却无辜地耸肩,摊开手否认道:“父皇可不能冤枉我!跟我可没关系,我最多也只能算是个知情不报吧!
是凌贵妃下的手哦,贵妃娘娘宫中是不是突然换了香?连贵妃身上的香气是不是都变了?
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突然放弃自己那么多年常用的香呢?父皇您就没有怀疑过吗?”
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呢?只是发现自己身体出问题时,凌贵妃已经换香很久了,而且当时凌贵妃忽然时不时地就送些吃食过来,当时自己的怀疑都落在了那些吃食上,就忽略了那香气。
原来如此!原来那些吃食不过是用来欲盖弥彰的烟雾,怪不得查不出任何问题!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人愚弄在掌心!
“你!你知道为什么不……”
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都被溢出来的鲜血给堵住了。
“哎呀,父皇您这么着急做什么?瞧这血,这就气成这样了?”越珩支着下巴坐在旁边笑盈盈地说着风凉话。
周琅笙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,啧!这是生怕皇帝被他气不死啊!
“啊!对了!差点忘了说,父皇你不会还在期待藏着的那一份传位于八弟的诏书吧?八弟身体弱,您还是别折腾他了!那份诏书我已经让喜公公直接烧毁了,您也不用再惦记着了!”
皇帝瞪着他,像是盯着索命的怨鬼,又看向另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喜公公。
“小喜子,你竟然背叛朕?”
喜公公缓缓抬头,平时习惯性佝偻着身躯缓缓挺直,看向皇帝的眼神终于流露出了怨恨。
“陛下,您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?背叛?我本来就是为了查明养父自杀的真相才潜伏在你身边的啊!养父那么好的人,你竟然用那样低贱的手段让他在愧疚自责中自杀,你怎么能如此狠心!”
哽咽着一字一句地质问着,双目通红,两行清泪缓缓落下。
越珩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补充道:“怕父皇您贵人多忘事,便顺便提醒一句,他便是武定王的养子,武定王留下罪己书自杀后,他不相信武定王是会醉酒糊涂的人,便隐姓埋名进宫势要查明武定王自杀的真相。要不是他,我还不没办法随时知道父皇您的动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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