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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舌战破奸谋

朝堂舌战破奸谋 (第2/2页)

陶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攥拳抵住唇角的动作恰好遮住上扬的嘴角。
  
  他玄色朝服下的胸膛微微震动,像是闷着声笑。
  
  皇帝支着下巴的姿势未变,但冕旒垂珠晃动的频率突然加快了两分。
  
  王大人喉结滚动的模样像吞了只活蛤蟆:"信口雌黄!
  
  老臣对陛下......"
  
  "您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。"我截住话头,拔下发间金步摇。
  
  流苏相撞的脆响惊得苏御史手中银针掉在宣纸上,晕开的墨迹恰好组成半朵牡丹——那是我们埋在吏部的暗桩标记。
  
  步摇尖端在青砖划出浅痕:"这是王小姐及笄礼宾客名单,巧的是北狄商队首领化名的'胡商'也在其中。"陶轩突然伸手替我扶正歪掉的珍珠耳坠,温热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我颈侧,"更巧的是,上月北境军粮押运路线上......"我故意停顿,看着王大人蟒袍下摆洇出汗渍。
  
  “这北境军粮押运路线上的情况,和当年骠骑将军军粮丢失之事或许有着某种联系,不得不让人深思啊。”我心里想着,顿了顿继续说道。
  
  "有七处驿站同时修缮,用的木材都来自王大人妻舅的商队。"陶轩突然开口,嗓音像浸了雪水的刀刃。
  
  他背在身后的手朝我比了个"五",这是我们约定的第五步计划。
  
  丹墀两侧突然响起窸窣议论,我数着第六根蟠龙柱上新漆剥落的裂痕,听见苏御史的象牙笏板轻轻敲了三下桌面。
  
  他面前宣纸的墨牡丹旁,不知何时多了个歪歪扭扭的"慎"字。
  
  皇帝突然轻笑出声,摩挲着龙椅扶手的裂痕:"倒是出好戏。"他腰间玉佩流苏扫过金砖,在朝阳下泛着血丝般的红光,"王爱卿府上的麦子,不如送去北境当军粮?"
  
  陶轩突然握住我藏在袖中的手,指尖在我掌心写"戌时三刻"。
  
  他掌心的薄茧蹭得我发痒,方才在朝服下摆洇开的汗渍此刻已经凝成深色云纹。
  
  我借着叩谢皇恩的动作抽回手,发髻间的累丝金凤钗勾住他腰间玉带钩,发出清越的撞击声。
  
  "陛下圣明!"我伏拜时闻到青砖缝隙里残留的药味,混着陶轩衣襟间的龙脑香,恍惚像是新婚夜合卺酒的气息。
  
  此时,我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,开始适应从朝堂斗争到与陶轩互动的状态转换。
  
  王大人跪在旁边像条脱水的鱼,蟒纹补子上的仙鹤翅膀沾了墨汁,仿佛随时要坠下来。
  
  退朝时苏御史的笏板边缘划过我袖口,留下道浅灰色痕迹。
  
  陶轩替我拢披风的动作像在擦拭剑刃,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我后颈时,在衣领夹层塞进张染着沉水香的纸笺。
  
  "世子夫人的口才,比北狄的弯刀还利。"他在我耳畔低语,温热气息拂过昨夜被他咬破的耳垂。
  
  玄色大氅扫过宫阶残雪,露出里面用金线绣的朱雀暗纹——那是今晨我亲手缝的护身符。
  
  我们踩着未扫净的雪粒子往宫门走,陶轩突然拽着我拐进抄手游廊。
  
  冰棱从檐角垂下来,像倒挂的剑阵。
  
  他扳过我下巴时,拇指重重擦过我刚咬破的唇:"刚才说'胡商'那段,怎么不按第三套说辞?"
  
  我反手将冰棱按在他发烫的耳后:"王小姐送你的鸳鸯荷包,不正是最好的新证据?"他喉间溢出声闷笑,突然低头叼走我鬓边沾的雪粒。
  
  远处传来宫人扫雪的沙沙声,惊飞了歇在梅枝上的灰雀。
  
  回到侯府马车时,我摸到坐垫下压着的密信火漆印。
  
  陶轩闭目养神的侧脸被车窗格成明暗两半,睫毛在鼻梁投下的阴影像把待出鞘的软剑。
  
  他忽然开口:"苏御史画的那个'慎'字,比我们预计的笔画多了一撇。"
  
  我掀开车帘看宫门方向,正瞧见王大人的青顶轿子往西市疾行。
  
  晚霞将雪地染成橘红色,几个挑着柴担的货郎脚步整齐得可疑,扁担两头挂着的麻袋隐约露出军粮特有的靛蓝捆绳。
  
  "今夜巡营......"
  
  "嘘。"陶轩突然用唇堵住我后半句话,舌尖卷走我齿间的警告。
  
  马车恰在此时碾过结冰的沟壑,我们跌作一团时,他趁机将虎符塞进我腰间蹀躞带。
  
  镶着猫眼石的剑柄硌得我后腰生疼,却抵不过他眼中跳动的火焰:"夫人可知,你今日在殿上步步紧逼的模样......"
  
  车外忽然响起三长两短的鹧鸪啼叫,陶轩未尽的话化作喉结的滚动。
  
  我数着远处军营升起的炊烟,发现本该戌时点燃的瞭望灯,此刻在暮色中亮如血色残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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